不多时,俩人又一起扎进了海水里。
苏婉柔的腿在海里抽筋了,娇滴滴地作溺水状,被他一把抱了上岸。
“问青,我腿软了,待会游不回去了怎么办?”
“没关系,我让人派直升机来接我们。”
“说来,我们还没有试过在直升机上……会不会别有一番风味?”
两个人恬不知耻的打趣间,已经忘了空间与时间。
好像他们是这片伊甸园唯二的主宰,是偷吃禁果的亚当与夏娃。
一滴泪水从我的眼角划过,我终于亲眼目睹了老公的背叛。
在我为他怀着身孕,最最脆弱的时刻。
我浮起冷笑。
既然这么喜欢住无人岛,为何不让他们永远待在这里?
进入滑翔伞决赛的消息下来时,离总决赛还有三个月。
我和周问青在温莎公寓有一套别墅,本来是度蜜月买的。
可现在,我决定留在这里长住。
我以怀孕为由,辞了国内的工作,直接把苏婉柔接到了家里住,说是方便训练。
周问青受宠若惊。
“老婆,你也太体贴了吧!临近决赛,我的确有很多事宜需要和婉柔交流。”
我温和一笑,“没什么,这样也方便我照顾你,多研究些营养食谱给你们吃。”
他紧接着又皱了皱眉。
“但是你还怀着孕,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你了?”
“反正保姆做给我一个人也是吃,多个人也一样,你们即将比赛了,自然要多补充点营养。”
于是,我让苏婉柔搬到了我们家,三人住在了同一屋檐下。
三个人各怀鬼胎,表象却其乐融融。
我让请来的保姆把各种好吃的菜谱都做给他们,中餐西餐,应接不暇。
刚开始他们还十分警惕,各自比较老实。
直到后来,他们发现我睡得死,情绪稳定,甚至还故意打起了呼噜。
这对偷情男女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。
半夜里,我听到老公蹑手蹑脚下去,跟苏婉柔在客厅里醉生梦死。
而平日里,我仍然强忍着恶心,接受着他交公粮时的力不从心。
既然要做戏,自然要做足全套。
客厅里放了微型收音器,他们的一切动静都被我尽收耳底。